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「鸦栖」《波西米亚狂想曲》与流浪者

在开始写正文之前先碎碎念几句,我的公众号又双叒重启了。前两个公众号要么半路弃坑,要么因为想重新规划而注销了,最近又开始想写一些东西,希望这个号可以存活得久一点(x)

这个公众号的名字「鸦栖」来自我在几个月之前做的一个梦:在深蓝色的天空下是铁红色的土地,三个戴着乌鸦面具、身穿皮制长袍的人围着篝火起舞。木柴猛烈燃烧噼啪作响,冒出的火星随着热空气升腾起来。(虽然乌鸦面具是欧洲某个时代的医生的装束,但这个场景更像是某种古老的神秘宗教仪式)

大概是梦里角色的原型,来自《Slay the Spire》的 kakaa

醒来后我便想到了一个与渡鸦有关的名字,但一搜发现已经被注册成商标了,于是我在那个名字的基础上稍作调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
昨天在学院的晚会上唱了《波西米亚狂想曲》,这首歌有一点难,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比较大的挑战。虽然作为乐手上台我已经习以为常,但作为歌手上台演出这还是第一次。一直以来我对歌手的印象都是:只要上台别把词忘了就是成功,但当我自己面对一个舞台的时候,我发现歌手需要考虑的事情也非常多。

不同于在 KTV 想到哪唱到哪,歌手在舞台上不仅需要考虑自己的唱法、真假音切换等一系列技术性问题,还要设法将歌曲的情绪传达给观众、以合适的方式调动现场的气氛。尽管在上台之前我思考了很多演出时的细节,但正式表演的时候几乎没有落实先前想好的任何一条计划——比如一边唱一边在台上乱走,本来需要提前换成假声来唱的 #A 直接硬吼顶上去了,等等。

(写到这里不禁要对之前合作过的主唱们表示一下敬意,上台唱歌真不容易)

因为忘记录音了,也不知道现场有没有人录音/录像,所以我现在完全不清楚昨天演出的效果怎么样。但让我感觉比较欣慰的是,昨天我嗓子的状态非常不错,在很多平时唱起来比较吃力的地方都没有翻车。(可能是因为现场太紧张了)

最后解释一下我隐藏在节目里的彩蛋,演出时侧屏会放一张节目介绍的幻灯片,我在背景里使用了一张《原神》里散兵的照片,也就是这张:

《原神》3.1 版本剧情动画里的一张图

我觉得散兵的设定和《波西米亚狂想曲》里的人物形象有比较强的联系。散兵是雷神巴尔泽布为了容纳神之心而制造的人偶,由于他在梦中淌下了泪珠,所以巴尔泽布认为他作为器物和人类都过于脆弱(类似的还有《Hollow Knight》中的前代容器也是因为产生了感情而出现了瑕疵),于是让他沉睡下去。

后来他因为意外而醒了过来,开始了数百年的流浪。他也想要一颗心,这是他诞生与存在的目的,但他加入愚人众后,愚人众的学者给他的「心」只是谎言与欺瞒的道具。对于他来说,善与恶,皆是众生之谣,无用而聒噪。但只要将这颗“心”挖出来,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。

在《波西米亚狂想曲》的歌剧片段,有这样几段歌词:「I see a little silhouetto of a man, Scaramouche, Scaramouche, will you do the Fandango! Thunderbolts and lightning, very, very frightening me... Beelzebub has a devil put aside for me, for me, For meee——」

散兵有两个别名:「斯卡拉姆齐」和「浮浪人」,翻译成英文也就是「Scaramouche」和「Fandango」,创造散兵的巴尔泽布也就是「Beelzebub」,这和歌词里叙述的内容基本上是一致的。同时,散兵个人的经历也和歌曲中的一部分意象相互重合,例如「Thunuderbolts」等。

当然上面的也只是猜测,虽然歌词和人物的一部分名称有对应关系,但两部作品中表现的人物形象并不完全相同。《波西米亚狂想曲》中的小男孩对于自己罪行的忏悔,他想要做他自己却无法原谅自己的罪行,在等待接受审判的过程中他的内心是满怀矛盾的。而散兵虽然也经历了苦痛,但他很明显缺少前者这样的忏悔与反思。

我认为散兵这个角色的塑造过程中,或多或少地借鉴了《波西米亚狂想曲》中的人物形象,但两者的经历和情感是有非常大的区别的。作为皇后乐队的粉丝,虽然我不希望这首歌和一个「恶」的形象相绑定,但这种作品间的借鉴和联系是我乐于见到的。

值得一提的是,《波西米亚狂想曲》于 1975 年 10 月 31 日发行,散兵的立绘于 2022 年 10 月 31 日,也就是昨天发布,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上面的猜想。